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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元节到了,能讲一些真实的诡异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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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line_member 发表于 2023-2-11 19:43:5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尽量真实一些
online_member 发表于 2023-2-11 19:44:2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是一个阴阳先生,刚出道,还很嫩的那种。
  接下来我会向大家叙述我是如何伙同我的老大一起行走江湖,降妖除魔,祛病强身,解救人间疾苦的一幕幕故事。
  啊?你们问我老大是谁?那好吧,接下来隆重介绍一下我老大。
  其实我老大姓甚名谁我也不知道,甚至他也没有形体,如同飘渺的存在。我曾经问他是何种的存在,他不答只是说自己是从上面下来的,也从来不说自己的名讳称谓。
  但是他就如同身体里的另一个我自己,可以和我随时随地的说话,处理各种问题,甚至无聊的时候我俩可以喝喝小酒,畅谈点人生感悟。只不过他酒品略微有那么一点差......经常喝多一点就会耍酒疯,额,咳咳。
  对于我的这位老大,我也曾找过很多书籍方面的东西试图来证明他的存在,但具体是什么,当事人不承认,我也没办法确认,索性就不理了。
  像道家说的元神觉醒,还是出马仙说的护身报马一类的。不过他本人对后面那个相当的不认同,姑且就先当做我自己觉醒的元神吧。
  反正他比我牛,大多数的东西我还是听他的,也有很多事都是他在替我安排,很多棘手的问题也都是他在出力,我也不敢过多腹诽,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
  言归正传,接下来就和你们说一说我出道以后碰到的第一件事,附身!
附身
  附身我们都知道,无非就是精怪,鬼魂依附在人身体之上,在这之后,言语,行为都会发生了很大的改变,甚至做出很多匪夷所思,让人震惊的事情。
  而我也没有想到,自己竟还有机会亲眼目睹这一幕的发生。
  19年的正月,这天我小舅舅来我家做客,同来的还有他的一个朋友,姓杜,我也按辈分喊他舅,
  一起围着火炉,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吃饱喝足之后就开始闲扯。
  忽然他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朝我转过头来,对着我说:“我有个朋友的朋友出了点事,挺严重的,找了好几个人都没办法,去别人家问事的时候瞪着眼睛一脸不服,好几次差点跟人打起来,桌子都点给人掀翻了,谁都降不住他,你这刚开始干是不是也够呛吧?”
  我一听就乐了,正愁没有练手的事呢,这不正好送上门来了吗?
“有照片吗?我先看看。”
  等到两杯酒下了肚,对方发来一段视频,画面上一个40多岁的男人在火炕上来回的转圈,火炕的中央破了一块大洞,这男人正在围着炕洞转,边转边说,声音很大,大概听了一下,是在品评国家领导人。
这时候我这个舅舅就说话了,“这伙计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了,中间就喝过几次水,觉也不睡,每天顶多睡两三个小时,睡醒了起来接着闹,谁知道他是怎么有这么大精力的。”
我眯起眼睛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人,随及身体的仙筋开始有了感应,并且从这人身上慢慢浮现出了黄仙的模样。心中顿时有了思量。
还没等我说话,这个杜姓舅舅有说道:“找了好几个跟你一样看事的人,其中一个差点给人掀了桌子,没搞好。还有一个说他搞不了,得请他师傅来,并且需要摆十桌大席。他家人一听也犯嘀咕,这十桌大席下来,连烟带酒,少说也得一万块钱,心想着别有假,办了再不管用,那不是鸡飞蛋打吗?看到时候实在不行就送精神病院。”
我想了一下,说:“舅,你这样,你跟他们说,让他们来找我,我不要钱,咱尽力办,办不好他也不吃亏,办好了来我家还个愿,拜谢一下我家仙家。”“行,那我和他们说说。”
我喊了一下我家老大问对这个事怎么看,老大没理我,喊了声等着就行了,呵,我家老大就是高冷。然后就开始安排人,去查证这个事。唉,那就等着吧。
等人都走了,收拾好,躺在床上,我又拿出手机翻出那个视频。
说实话这是我头一次见这种事,虽然听说过,但没想到真实情况看起来这么瘆人,身上邋遢,但眼神看起来却异常灵动,仿佛覆着一层黄光一般,盯起人来异常刁钻,拎起来的嘴角,充满着讥笑与玩味。仿佛能一下子看透人的内心,让人无所适从,扒光一般,不敢与之对视。
这是我第一次给别人处理事情,竟然还是这么棘手的事!
谁知道这伙计会不会突然暴起揍我一顿?我可是听说这家伙发疯的时候,总共四五个兄弟才把他按住绑了起来才算消停。
家里的土炕就是这伙计亲手砸的窟窿。
他的亲哥,过去照料他的时候被他抡起菜板朝着脑袋就砸了过去,幸亏他哥躲的快,险些一下子开瓢见红,给他亲哥吓得病恹恹的好几天都没有精神。
他家南屋的邻居,被他敲着窗骂了一天。也曾光着膀子跑到大马路上叫骂。
这要是真我过去了,会不会也给我来这么一下?或是骂我一顿?更何况我还是这么一个外人?揍我之心会不会更甚?
放下手机,我抱头倚在床上,心绪翻腾。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没点胆量怎么能有产量???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管他呢,干就完了。自己给自己一顿鼓励。躺下就睡。
唉,这么怂的先生怕是也不多见吧,可是谁让咱还这么嫩呢!
等了两天,果然那边打来电话询问地址,不多时,听见有人开车来到了我家门口。
我去开门,进来了一男一女,男的正是他那个差点被菜板开脑袋的哥哥,身材不高,留着短发,一副病恹恹没啥精神的样子。估计那一下子给他吓得神魂不稳,得好好修养几天才能缓过神来,同行的还有他老婆。
进门后寒暄了几句,正事要紧,我便收拾了一下东西,急匆匆地上车随他们一起出发。这次先过去看看到底什么情况,怎么回事,可有解决之法。因为之前也想过,如果让他来我家也是诸多不便,万一突然犯病,人手不够还真收拾不了他,他若是真的动了手,有苦也得自己受,更何况还有精神病这一保护伞。
反正就是出来一次风险成本还是挺高的。
他家在红高粱之乡。自从莫老师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之后,这的知名度那是显著提升。红高粱影视城,单家大院,花脖子的山头,于占鳌和九儿的高粱地.......也成了我们这的一道不错的风景。
开车走了大约半小时,终于到了他家。
他的家邻着一条省道,大门跺修的挺大,直愣愣的朝着大路,无遮无挡。我们在门口空地上停下车,转身进了大门。家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很空旷,因为平时也不住人,只有在过年的时候这个人才从外地回来,看望母亲。刚一进大门,我便望见他站在院子的东南角,旁边一个厕所,半米多高的砖墙,堪堪能挡住上厕所的人,他正面对着一窝鸡,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这时候倒也没闹腾,安静的站在那里。
他的母亲兄弟开始招待我,把我往屋里面请,也喊他一起进屋。
他这时候也听到有人进来,抬头看向了我。我心里顿时一阵激动,心想接下来他会干啥呢?会不会暴起?毕竟缘分这东西说不清道不明,看不对眼怼起来到是也正常。
可是他却很安静,眼睛看向我,任由兄弟拉着他进了屋。
进屋以后把我好一个惊,放眼环顾四周,屋子里什么摆设都没有!墙上光秃秃的,留下的不是木头制品就是铁制品,桌子椅子,后来才知道,能砸的全让这伙计给砸了,一件不剩。炕上那个黑漆漆的大洞就那么干愣愣的露着,里面扔满了碎纸瓜子片和烟头,这段时间可能也没顾上修整。炕上连个炕席都没有,更别说铺盖了。
这伙计难道不怕冷???
进屋后,他家人就拿出茶壶茶碗冲茶,我们一起坐下,等他进来。
可此时这伙计死活就是不进我这个屋子,不管旁人说什么,就是不进来。没办法了,好不容易过来了,也不能干等着。
我说,“我过去去看看。”
他在西屋里头,在一个供桌前面站着,这种桌子是以前农村很常见的大大柜子,平时放碗筷,上面铺一层粉红色的纸,过年过节的时候充当供桌,摆放香烛祭品,供奉回家过年的祖宗先人。
他家人陪我一起过去,也是怕万一出点啥事。
我走过去,搭讪道,“过来喝杯茶吧?一起聊聊。”
他不说话,哎呦,不光不说话,还掂着兰花指托在腮边,摇头晃屁股的在拒绝我....
顿时一万个卧槽在我心中划过,这,太特么没眼看了!
不过我还是没叫过来,总归是不太熟,不怎么爱搭理我,再就是那个扭扭捏捏的样子我是真的看不下去。
再后来还是他兄弟把他拉过来的。站定之后,一开始没打开话匣子,还算正常,就只盯着我,我也盯着他。
因为离的不远。我突然看见他的眼神好像产生了变化,仿佛瞬间蒙上了一层黄光,深吸了一口气后,语气接着就变化了。
我心里一惊,赶紧问候老大,这是要干啥?不是真的要爆发了吧?老大没吭声,对,就是没吭声。这是要卖了我啊?生死紧要关头卖队友。
我表面镇定的坐着,心里那个慌啊,吓的要死。因为那伙计叽里呱啦说话间就朝着我走了过来,看那架势是要过来对我动手动脚!
果不其然,走到我的跟前站定,手一伸便摸到了我的头顶。太突然了!我头一偏,随手顺势一挥,把他的手打开一边。他也不恼,收回手,嘿嘿一笑,继续嘟嘟囔囔转身走到另一边。
  他家人也下了一跳,在他摸我的那瞬间都紧张地站了起来,生怕再有意外。就在这时候我的头突然开始疼起来,就在他摸的那个位置,虽然没摸实,但是扫到一点头皮。一鼓一鼓的涨疼。
他转身回到炕边,又连续打了几个哈欠,一副困乏的样子。又过了几个呼吸,他又抬起头,眼神中的光又重新亮了起来,只不过这次又换了一种表情,细声细气,杨柳拂面,一身的阴柔,只不过用在这个抠脚大汉的身体上属实有点惊奇吓人。我们都一起看着他,谁都没有说话,气氛在此时也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我忍着头疼,跟他家里人聊天,然后我这老大就开始吓唬我,说,完了,你完了,让人家给你种下印记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回去找你,折腾你。
你们说有这样的吗?自己人坑自己人?往死里坑那种。后来才知道,这是在一点点磨我的胆量,不放过任何一次折磨我的机会的那种。
初出茅庐,多些心理折磨,在以后遇到问题的时候,内心就不会那么慌乱,处理起事情来也会得心应手。最起码的不至于会被吓死。
在和他母亲聊了之后,才终于大体上了解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这伙计从小体弱多病,家里人怕不好养活,就求人请了几位仙家回家供奉,以来保佑他能健康的成长,免于灾祸。但当时到底怎么请的,请的谁,时间太长都忘记了。
请来以后这人还真的一直没病没灾的一直到结婚生子。老太太从请回来以后也一直尽心尽力的伺候,初一十五,逢年过节,总是少不了上香供奉,纸钱元宝,有好吃的或是饺子什么的也都不拉下。
但就是从去年开始,一年到头都没事,一回老家过年就犯神经病,有好几次家里人都差点要把他送精神病院去。但他自己清醒的时候求他嫂子,说,嫂子,你们千万不要把我送精神病院,送过去的话我就真的完了。
其实他这个嫂子是真的挺好的,照顾他也是忙前忙后,后来也是他这个嫂子一直挡着不送医院,才撑到今天,不过大家伙心里都明白,再耽误下去谁都受不了,每天三四个小伙子过来看着他,不论白天黑夜,到我去的时候已经快要一星期了。饭也不吃,水也不怎么喝,就怕时间长了,病没好,人也废了。
我听了他家人说的,心里想起了一件事,转头问道,“能不能带我看看你们的供奉?”
他母亲快七十岁了,农村妇女,说话又有点快,听了我说的话,顿时有点不好意思,吱吱呜呜半天,意思是以前还弄着,现在年纪大了,弄不了了,而他也没什么事,就慢慢的扔下了。
我心里顿时明白了,这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啊,也难怪别人不乐意,到今天出头挑明。现在来看,这谢师傅们还是听讲道理的,事办好了就没有过多纠缠。
我转头对大娘说道,“大娘,你这个事我大体明白了,这个事也好办,就是要把供奉重新安置上,只是需要买一些鸡,鱼一类的东西,多少得花点钱。其他的事交给我来处理。需要把你们供奉人的位置调换一下,以后你就不用操心了,让他自己弄。毕竟是自己的缘分,自己了。”
我话说完,她没怎么吱声,明显也在犹豫。我也不好多说,就说道,“你们考虑一下,可以的话就联系我,我就帮着办,不同意的话也无妨。”
大娘说好,到时候跟他们兄弟几个商量一下。
事情讲清楚了,我也不多坐了,临走的时候我嘱咐道,跟他说话千万不要呛着来,看他行为再夸张,约束就好,不要做太多无用的事,尤其是咒骂一类的难听的话。
我们这以前经常有人被黄鼠狼附体闹人,所以一有这样的事,习惯性的用土办法,拿最恶心的话咒骂,传说人的恶毒的语言可以伤害到灵体,领灵体厌恶。所以他们通过这种方式以寄希望于把附身的灵体骂跑。
但这个事说起来管不管用还另说,你这么一骂,说不定非但捞不着好,反而会得罪一堆人。所以遇到这种事尽量的还是不要多生间隙,免得到最后还是自己遭罪受苦,赔了夫人又折兵。
也不知道最后这大娘听懂了没有,让他哥嫂又把我送回了家。
回家的路上我就瘫倒在车后座上了,搞这个东西有点消耗精神力。因为好多东西都是师傅去探查到,然后传进我心里的。他们的出动,与我身体精力直接牵扯,造成消耗。所以一开始那点道行真的是不够看的,没多少事就耗干净了。就这样,回家后我躺了俩小时,唉,本事不济,让看客笑话了。
我心里觉得他家里人可能是不太认可我的,毕竟看着也确实没啥本事。又经历了好几个没啥用的人,觉得这个也不一定就会有用。
不过他嫂子当天下午给我发过来一个视频,原来我走之后没多久,这哥们突然安静下来了,眼神也正常了,说话也正常了。
对家里人说他饿了,想吃饭。问他你想吃啥?想吃鸡。
家里人可高兴了,都好几天没正经吃饭了。这突然间说话也安稳了也知道喊饿了。于是就着急忙慌的杀鸡、炖鸡汤,收拾了几个菜给他端上去了。视频里正是他吃饭时候的片段,很安稳的在吃饭,也没说话,而且吃完饭很早就睡了。
可把家里人高兴的,这,是不是就好了?
视频发给我的时候我也是很高兴的,毕竟咱就去了一趟就有这效果,那也间接说明咱的本事不是?可心里又有一丝担忧,具体是什么也说不清楚,难道这个事就这么完了?这么简单?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还没有联系我,你说这好还是没好你多少告诉我一声不是?毕竟前几天的视频看起来还不错啊,怎么着我这也是担着心事的。然后想起这事来我就给他嫂子发信息问了一下,这几天怎么样了?她嫂子说又不太好,还是那个样子。我一听就愣了,怎么又跟以前一样了?不是都吃饭,睡觉了吗?
他嫂子没吱声,看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说要不还是听师傅的,找时间处理一下吧。我说好,抽空我把需要的东西发给你,你们准备一下。
直到后来我才听说了这中间的故事。
罪魁祸首还是这个大娘。原来这哥们饿了好几天,附身的仙家也不想折腾坏了他身子,伤了根本,吃东西方面就要求比较高,连着两天都要吃母鸡,也不折腾了,吃完就睡。坏就坏在老太太这张嘴上。这哥们在屋里呆着,他妈走到大门口给别人打电话,就说这几天看着奇怪,怎么天天要吃鸡,是不是又让黄鼠狼给附身了?
好家伙,这边话音刚落,里边屋里嗷的一嗓子就炸开锅了,骂骂咧咧的又开始了。
你说,这能怪谁呢?
    这边接了电话,我便沟通老大询问需要准备的东西。
    不一会的功夫,老大告诉了我需要的材料,香炉2个,木香,蜡烛,粉红纸,白酒,鸡,鱼,肉,还要了一块豆腐,另外还有烧纸,元宝。
    确定了一下时间,就在第二天上午。
第二天,他嫂子过来接我过去,到了他家之后,刚一进门,又碰到那个伙计在院子里的一口井边晃荡。
看到我进来了,嘴上一笑,跟我打了个招呼说“哎呦,领导来了!”哎呦把我那个乐的呦,“哈哈哈,这还挺有意思的嘛这不是。”
他嫂子也说。“哎呀竟然还记得你,还打招呼说领导来了。”
进到他家里的时候我发现,竟多了两个人,像是母女,见我过来便疾步走到我跟前跟我攀谈,询问他的情况。这时我才知道,原来是他的老婆还有丈母娘。昨晚刚坐飞机过来的,齐齐哈尔人。聊到后来我都有些好奇,身为东北人竟不知道东北出马?不过正事要紧,便辞过他们去准备东西。
到后来才知道,他这个媳妇真的是彪悍,在家的时候经常的揍他,还很狠的那种......
收拾东西的时候,我看他们什么都不懂的样,我便开始忙忙叨叨的帮起忙来。但能感觉出来他家里人对这个事有些漠然,并不积极的样子,也或许觉得我是来招摇撞骗的吧?呵,也是,咱本来就是刚出道。
等到所有东西都摆放整齐,安排妥当之后,我便开始做起法事。
手持香火,敬奉各路仙家。一拜,二拜,三拜。一瞬间,我的心念一动,心底被一股很神圣庄严的能量包裹,嘴巴不由自主的跟着念动,就如同当时背诵往生咒,与神佛产生共鸣一般。一分钟内竟然背诵了七遍往生咒,念动速度之快根本听不清背诵的是什么字,只剩下韵律。而此刻,我就如同那时一般,叽里呱啦的一番。然后又让老太太和她儿子分别过来上香磕头。别看这人疯疯癫癫,但过来上香这个事竟然并没有太多迟疑,按照我说的话也磕了头。操作结束后,又祭拜了天地,又在屋外烧了些纸钱元宝打点各路阴魂。
说起来简单些,但搞完之后我又瞬间感觉力量被抽空,一步一挪的回到屋里。此时已经口干舌燥,一上午一口水都没有喝。屋里坐都没地方坐,我瞅了瞅,拎了一个马扎子坐到了炉子边,喝了一口自己带的水。头很沉,一点力气没有。我倚在墙上靠了一会儿。
缓了好一会儿,回了点精神气。这老太太家人也没说啥,就陪着我坐在跟前,气氛当时是有点尴尬啊。
我抬起头看了看他们,说,“好啦,事都办完了,记住连续上三天香,别忘了。”
老太太附和道,“好好好,一定忘不了。”
“这三天一定让他自己上。别人上不行。”
老太太心里有疑惑,又问道“师傅,那他这个样子什么时候能好?真的这样子快把家里愁死了。"
“三天。三天以后,行还是不行都会有个结果的。”这个我也不敢打包票,毕竟第一次,也确实什么都不懂,一步步都是我家老大给我说的,他说,我做。我本身又不是会吹牛说大话的人。只能实话实说。
“好好好。"
老太太是真的没啥脾气了,加上今天亲家儿媳都在旁边,也影响了她的发挥。不过他岳母和媳妇到是跟我客套了几句。
见事情结束,我就起身跟她们告辞,说”事既然都已经办完了,那我就回家了,也就不打扰你们了。”
“留下吃饭吧?你看都这个点了。”
我拿出手机一看,呀,十一点多了。连忙告辞。“还是不吃了,身上怪累,想着赶紧的回家躺一趟,休息一下。你们也休息一下,都忙活了一上午。”
又互相客套了两句,便让他哥和嫂子送我回来家。
到家后随便吃了两口就躺下了,不是不饿,是真的吃不下,就想闭着眼睛回回神。
回神这个事,其实也可以通过打坐来进行的。密宗流传的修行图上标注的人身上有三条大的脉络,三脉七轮。只要中脉打通了,就可以随时恢复精力。当然不可能全部回满,个人感觉睡眠这块还是更有用的。刚开始练习中脉的时候,就感受过一秒虚汗淋漓,一点力气没有。一秒恢复,不知疲惫。恢复时会有一股能量,从头顶灌入,流经喉咙,向下到达神阙,形成气团,充斥全身。就像给气球打气是一样的道理。
三天后,这家人没有和我说啥。
我有些奇怪,心里也是忐忑。发信息问了一下他嫂子,也是没有回我。
不过我那舅舅倒是知道些,给我发信息说,“那个人好了,去你家了没有?”
我说,“没有啊,”
“已经好了,没和你说吗?”
“没有,我还发信息问他嫂子,没回我。”
“好,我知道了。”
跟我这个舅舅聊完,我这心里是真的有点不舒服了,不至于吧?还能不敢说一声?我又没要钱?也不至于怕的不敢吱声吧。
不过最后他们还是来了,又三天之后来的,这次来,结果又发生了一件让人匪夷所思的事。
这天上午,据处理完已经过了七天。一家人都来了。老太太,儿子,媳妇,他嫂子,哥哥。
招呼进门,茶水伺候上。接着我便到堂前上香禀告。
找打火机的时候老太太几步走到我跟前,给我塞了三百块钱,我推脱不要。她又给我塞抽屉里,扔下就跑,说,“这是给师傅的辛苦钱。”
我本身是不想要的,但是老太太执意如此,又不能打架吧?只好把钱放在了香炉旁。又上了香,招呼哥们过来叩头还愿,拜谢我家师傅。
不得不说那一幕在我心里造成的影响很大,直到现在过去很多年了,我都依然记的非常清楚,清晰如同昨日。
这哥们刚站起来还好好的,起身走到香案前,拿起我帮他准备的香火,点燃,插进香炉,拜谢,后退,叩头。叩头的时候,每一个头磕下去,抬起头来的时候,眼神,神情都在变化,动作都慢慢开始癫狂。
我心说不好,该不会这么巧吧?好了好几天了,偏偏来我家还愿的时候又犯病了?这闹的得有多尴尬?
但我没有多说话,老大给我传声,说,没事,看着就行了。我也没法说什么,静静地看着他表演。
就在这时!他突然做了一个让全屋子的人愣神的动作!
掏钱!
他把身上所有的口袋都掏了一遍,把所有的钱都放在了香案上,哗啦啦一堆整的零的票子,(后面他们走了我数了一下,一共四百三十块钱。)放下钱之后,他又重新退回去,哐哐又磕了好几个头。起身对着香案拜了一下。转身 回到沙发上坐下。闭上眼睛,倚靠在沙发上靠背上,随即长舒了一口气。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都只静静的看着他,呼完这口气,他随即像是刚刚睡醒一般,眼神朦胧,有些不太好意思的看着我们。好似完全不知道刚才他的所作所为,毫无印象。
我试探着和他说,“你刚才不太对,有感觉吗?”
他的样子有点蒙,显然是不太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说:“好像是有点。“他知道的。
我朝香案上指了一下,我说:“你刚才把你的钱全放那了,去收起来吧。”
他显然意识到自己刚刚可能又乱了心智,但我让他去拿钱这个事他却没去。摆摆手,说道:“不拿了,应该的,只是今天身上就这么多钱。如果有,还要多放些的。感谢师傅们的操劳,对我的辛苦付出。”
我不敢私自决定钱财的事,询问了一下老大,老大说“留着吧,这是人家给的,不是你要的。再者说给他办了这个事,花这点钱他们也是赚大了便宜。就这样吧。”
我说好
就这样,他们又坐了一会,可能也确实觉得的心里不太得劲了,没聊几句就要起身回家,我也没多做挽留,毕竟我也觉得尴尬,于是起身相送。目送他们上车,离开。
回到家里,我把自己埋进沙发里,仔细的回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
我曾经问过老大附身的原理是什么?老大没解释,在他的理念里,说再多都不如亲身体验。就让我自己试一下。
我静下心来,闭上眼睛,静坐。
意识沉静下来后慢慢转移到心口上。打坐静心这块我自信还是修炼的很有成果的。
慢慢地,我感觉自己的心被包裹,咻的一下仿佛被拉来起来,心里慢慢浮现出了一个老头的形象。就在此时,我清楚感受到,我的面部表情也在发生着轻微的变化,嘴角自动耷拉了下来,眉毛,眼角,面部肌肉,全都往下耷拉。仿佛自己变成看意识中的那个老者的形象。
然后老大引导着我说话。我用心念说了一句,我去!老态横秋!真的就是这么神奇!而这一切都是在保留我意识的状态下进行的。再深一层的心念控制就是完全夺取了。但到了这一层,也往往当事人过后会不记得刚才发生的事。
但其实并不是不知道,而是在清醒后忘记了。
举个例子,有时候你做梦将醒 的时候,明明当时把梦境记得特别清楚,意识也非常的清晰,甚至说非常的活跃。但当你一醒来,稍微有个事一打断,你再去回忆梦境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就是这个道理。
后来老大又引导我换了几种角色尝试,男人,女人,小孩,老太太。每一种面目都会变化,音色,声线,语气都会随之变化。
而这个男人的事就说明他的控制层次比较深了,也像是我们这的上身看事,或者像东北出马仙讲的捆窍。这个他们也有捆半窍和捆全窍的说法。
像我体验的这种,意识清晰,可以自己控制说话,说话的内容可以从心念里提取。而他的那种情况就是全捆了。可能在行事过程中自己是知道自己所作所为的,只是为了发泄心中的那些声音和情绪,任由心念信马由缰。才造成了这些种种。所以人还是要多多练习对自己的自控能力的。多读一些经咒,多做一些参悟,早一些醒悟真我。
再就是做人还是要有诚信的。否则也不一定会出现这种情况。
其实灵异事件我还是接触过不少的,自己经历的就有不少,苦难的经历自然也多。能走到今天也是极为不易。
但这种附身的确实极少。
曾经听我姥姥讲述过一个故事,我的姨姥姥的,也就是我姥爷的亲姊妹。就在我们邻村,因为不孝顺公婆,在公婆死后,突然有一天被附身,翻身上了墙,在墙头上来回奔跑,破口大骂。骂的就是我这个姨姥姥自己,说她有多么的不孝。
其实我这个姨姥姥家的条件在当时还是很好的,在那个什么都短缺的年代能吃到上白面和肉食,这是极其吸引人的。因为我姨姥爷是当书记的,再差也还是有点油水的。所以姨姥姥就有点看不起人,瞧不起这些曾经一同出身,还在温饱线上拼命的穷亲戚。听说当年被我老姥姥骂过很多次。老姥姥和老姥爷都是地主家庭出身,后来败落了,但骨子里的见识可不是说没就没的。可偏偏生了我姨姥姥就这么个抠搜的主,东西喂狗都不给公婆吃。回娘家也不带什么东西,回来还哭穷。这就更让我老姥姥嫌弃了。说起来还真的是挺匪夷所思的。
再到后来,我姨姥姥被家人七手八脚的弄了下来。只是没想到清醒之后身体也急速的衰弱,没多少年之后半身不遂,腰以下没有知觉了,从此瘫在了床上。吃喝拉撒都挪不动地方。我姨姥爷先过世的。下面还几个儿子,可谁知儿子的命运也是悲惨,有一个死于非命,一个得了癌症,全都早逝。
所以做人做事还是要多凭良心,不要私心太重,更不要自作孽。百善孝为先,孝养父母老人,那是我们应尽的义务,切不可当做累赘。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父母老人都是自己的菩萨,多多孝顺供养也是给自己增福添德。
再到后来,我和老大商量了一下,想把我的经验介绍给他,怎么说我也算自己一步步磨出来的,悟性这方面总归不算太差。于是就介绍了几篇佛家的咒语,以及静心用的太上老君清静经。
但是人的悟性总归是有差别。而他又险些出事。
原来我把东西给他以后,一开始很好,他自己也非常喜欢,读诵的不少。恰巧他的一个表姐是学佛的,家里经文不少,走亲戚的时候也顺便介绍了他一些,这里面就包括地藏经。
过来没几天,早上我醒来,顺手拿过手机打开来看。一看之下把我给震惊了。
原来这伙计又魔怔了,给我发了几百字的微信信息,说他要好好修炼,将来成就功德。站立宇宙之巅。念我先他入门,喊我一声师兄。以后成功了拉我一起享受,所以他现在要好好努力,就不和我多说了。
我看完之后郁闷的要命,心说这不至于吧?听起来就像是走火入魔一般。进去了经文的世界,而迷失了本心?
我没有着急给他回信息,也不知道该怎么回。思考了一下,我给他说,“清醒一些,别入的太深无法自拔。”
又过了些日子,他才给我回信息,说,不行,不能看了,看的多了就容易兴奋,特别容易迷进去,回头看自己的言行真的可怕。
我说,对,别读了,安心的生活吧,这些东西不适合你。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身高几尺就只能吃几两的饭。人还是不能翘离开自己的命运,即使会走几步歪路,享受过些许上天的馈赠,但最后,总归还是要回到自己原本的生命线上来的......
online_member 发表于 2023-2-11 19:44:54 | 显示全部楼层
爷爷是村里的捞shi人,由于我从小跟爷爷长大,自然学了一手捞shi的本领。从小到大,由于我遵守爷爷的嘱咐,所以也没遇到什么诡异的事情,但是那天,我遇到了几个人,他们让我带路去河边,并且给了我一笔不菲的报酬,我一时鬼迷心窍,就把爷爷的嘱咐忘得一干二净,从此,我就开始碰到连连怪事。
盘龙河流域一个叫张家沱,是我们生活的地方。
我十来岁的时候,就开始跟着爷爷打捞shi体。
在这之前,爷爷还特别叮嘱我,万万不能碰河底下的棺材。
根据风水相学来说,华夏有二十四条龙脉,而这一段的河流,就是其中一条。古往今来,不知道埋了多少王侯将相。
往河流深处里,随便挖一锄,都有可能挖出骨头来。
因此村民都不敢轻易动那东西,顶多只是钓钓鱼,或是在河边玩水,洗衣服什么的。
但到了我现在十七岁的时候,却出现了例外。
一位壮年捞shi人,在下河打捞过程中,偶然发现了一副棺材,还捡到了老物件,然后带到县城,就拉着彩电冰箱回来了。
随便一挖都能发财,这让多少人眼红。
村民就对盘龙河没有了忌讳,成群结队的下河挖宝。据说村里最穷的王二狗,都盖了新房,买上了轿车。
消息传遍了县城,不少外来人来到村里,去下河挖宝。
我看着都很眼红,因为家里条件不好,跟爷爷捞尸也赚不到多少钱,只能勉强维持生活。
我要是能跟爷爷一起下河挖宝,像王二狗发笔横财,那就不愁吃喝了。
我连忙跑回家,找了半天才找到爷爷,他在河岸上,正上船准备打捞。
“爷爷,爷爷。”我边跑边呼喊。
爷爷扭头看了我一眼,就叉着腰,吹胡子瞪眼道:“一天天的,就知道要钱,爷爷我捞个尸能挣几个钱啊?”
因为我是贪吃鬼,平日经常找爷爷要钱,去小超市买点零食解解馋。
对于爷爷的话,让我很尴尬,慢慢解释了来意。
谁知爷爷脸色一变,就很严肃地对我说:“死人的东西不能拿,你以为随便拿就没事了?这迟早都要还的。”
我没跟爷爷争辩,心里却不以为然。
因为那些村民,都发了那么大的横财,也不见他们有什么报应。
“我知道你那点心思,可无论如何,死人的东西就是不能拿。”爷爷再三叮嘱,然后就上船开始忙正事。
我内心不悦,却还是跟着爷爷打捞了一天尸体。
第二天,找爷爷要了一点零钱,我就迫不及待去小超市。
可在半路上,偶然遇到了一辆面包车,下来几个陌生人。
见我认路,就要我带他们去盘龙河,还不忘掏出一叠钱意思意思。
看到那一叠钱,我有些惊呆了,想不到城里人这么阔气。
这笔钱是个不小的数目,我和爷爷捞尸半年,都挣不了这么多钱。
犹豫了片刻,我就点头答应了。
反正只要不碰死人的东西,就给他们带带路而已,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来到盘龙河岸上,这几个男子从后备箱弄出一些装备,穿潜水服,背着氧气瓶,就这样下水了。
我就在岸上等待,过了段时间,就看到他们浮出水面,手里提着撑得很鼓的袋子,一看就是捡到了不少宝贝。
统统装进车上,然后就要送我回去。
在上车的时候,我还注意到他们阴沉着脸,手上有一些伤,溢出了很多鲜血。
我没多问,送我到村里下车。
目送着渐行渐远的车,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浑身的汗毛顿时竖起来了!
去的时候他们有四个人,可回来的,却只有三个。
那一个人去哪了?
倒吸了口冷气,我没敢多想,就往家里回。
接下来就不对劲了,经常有股冷风吹来,吹在我的脊背上,整个人都凉嗖嗖的。
可回头一看,却啥都没有。
回到家后,我突兀地穿上了厚外套,爷爷看了就皱眉,问道:“大夏天的,你穿外套干啥?”
“我有点小感冒,想穿点衣服保暖。”我撒谎说道。
好几次张嘴,都不敢把真实情况说出来,要是让爷爷知道,我带人去挖宝,恐怕会把我打个半死。
然后我早早回屋睡,但是心里不踏实,直到半夜还在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无意睁眼时,就突然发现,窗外明亮的月光下,门口却站着一个无比漆黑的身影。
她披头散发,一身旗袍,正站在那里,目光冰冷地注视着我。
旗袍女子披头散发,我根本看不清她的脸,只能闻到一股浓郁的腐臭味,吓得我立即想大喊叫爷爷,却发现躺在床上,无论如何都喊不出声音。
身体也不听使唤,躺着无法动弹。
而立足在门前的旗袍女子,目光冰冷瞪着我,咧嘴狞笑起来。
迈步,她向我走来。
看到这幕,就让我双眼圆瞪,牙齿咯咯地响,恐惧到了极点。
家里的黑狗,跑过来一阵犬吠,但根本不敢闯进来。
黑狗越叫越凶,晚上闹这么大动静,引得左邻右舍走来,想知晓我家发生了什么。但被我爷爷拦在门口,“我家孙子应该是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但有我在,你们都回屋去!”
声音不小,我在屋里听得一清二楚。
很快,就见爷爷大步流星走来,一阵怒喝:“阴阳殊途,你想要做什么?”
这嗓子中气十足,声音洪亮,我都被吓了跳,之后昏迷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天亮了,爷爷坐在我床边。
爷爷叼着烟,见我醒来,脸色阴沉道:“张浩,这究竟怎么回事?”
“我......”
我支吾着不敢说实话,爷爷抬手就是一巴掌,怒目瞪着我说道:“还不说是吧?你看看你的玉佩,都碎成什么样了?”
“若不是玉佩这东西,帮你抵挡邪祟,张浩你这个小命,早就被那东西带走了。”
当初跟爷爷捞尸之前,担心我碰到不干净东西,爷爷就从一个好友,要到了一块玉佩。
戴在我脖子上,已经有六七年了。
我看着爷爷将玉佩扔在床上,顿时目瞪口呆,发现已经碎成一片。
这让我顿时不知所措,整个人呆坐在床上。
“但是那些东西,不可能无缘无故找上门,定然是你惹怒了别人,你说,这到底咋回事?”爷爷瞪着我说道。
事情闹这么严重,我哪还敢隐瞒?就连忙把昨天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爷爷听了就大怒,指着我气得浑身发抖,抬手就要打我,但是又不忍心的缩了回去。
事情已经发生,揍我一顿也无法改变。
于是爷爷赶紧抽口烟压惊,一脸沉着道:“他们给你的钱呢?”
“就在我衣服里。”
我说着就急忙从衣服拿出钱来,可让我彻底傻眼的是,本来红灿灿的钞票,现在却变成了天地银行币。
“真是造孽啊!”爷爷摇头叹息,满脸无奈道:“看来只能找陈道陵帮忙了。”
陈道陵,是爷爷的好友,他一生降妖除魔,有着常人无法理解的本事,就连这块玉佩,也是他给的。
以前村里一个刘二牛,他吃苦耐劳,为人正直,但突然有一天发疯,整个人变得十分癫狂,家人急忙送进医院,无论是吃药还是输液,半个月下来都无济于事。
可陈道陵的到来,在刘二牛家里动了手脚,结果第二天刘二牛的精神恢复正常了。
凡是任何怪事,只要他的到来,都将之灰飞烟灭,可见陈道陵的高超本领。
爷爷打完电话,坐在凳子,默默抽着烟。
我在旁边看着,心里不是滋味。
谁能料想到,我只是带个路,又不碰死人的东西,却发生这样的怪事。
到了中午,一辆崭新的轿车行驶而来,停在我家门口。
车门打开,下车的人正是陈道陵,他苍颜白发,身穿黄色道袍,就这样走了过来。
我和爷爷迎过去,爷爷见了就惊呆,“道陵,你这是发财了啊,还买了辆轿车。”
陈道陵一声不吭,目光注视着我,往我身上吸了口气,便皱眉说道:“好重的死人味,张家娃儿,你这是摊上大事了。”
“道陵有什么办法吗?”爷爷焦急问道。
“先进屋,让我喝口水,大老远赶来渴死了。”陈道陵说道。
请他进来,我连忙端茶倒水,而爷爷在旁边,把我的事详细给陈道陵说了遍。
“难怪你身上死人味很重。”陈道陵微微皱眉,问我道:“张浩,你带他们去黄河的是四个人吧?”
“是。”我毫不犹豫点头。
记得很清楚,那辆车上就四个男子。
陈道陵喝了口茶,一脸肃穆道:“他们都死了,接下来就轮到你了。”
“虽然玉佩帮你挡住,但并不代表,那些东西不再找你。”
闻听此言,我惊出一身冷汗,面色像纸样惨白,弱弱问道:“那我还有救吗?”
“难说,毕竟这次你招惹的,是黄河里的东西,怕是很难对付。”陈道陵皱着眉说道。
爷爷坐不住了,焦急说道:“道陵啊,我张家就这一根独苗,你得尽心尽力帮忙啊。”
“不慌。”陈道陵抽了口烟,淡淡说道:“凶归凶,反正张家的娃没动过死人的东西,我想应该有点办法。”
“张浩,快带我去黄河瞧瞧。”
喝完茶,就要去黄河。
爷爷要跟过去,陈道陵没让他来,因为来了也帮不上什么忙。
路途中,我奇怪问道:“陈爷爷,村民挖了很多东西,为什么他们都没有事?”
“现在是没事。”陈道陵看了我一眼,淡淡说道:“这是迟早的事,我刚入村的时候,就闻到你们村里,有很重的死人味。”
“而且我还看到,有些家户门口底下,残留着一些水迹,死人味就是从这玩意传来的。”
我听了就倒吸凉气,问道:“他们都会死吗?”
“你管别人做啥?现在你自己的小命都难保。”陈道陵瞪了我一眼,就从口袋拿出根烟,点火抽了几大口。
吞云吐雾当中,他这才说道:“等这事解决,你和你爷爷不能留在村里,不然你们也会被牵扯进去,到时候陈爷爷我也救不了你们。”
说得那么严重,我连忙点头。
很快到了黄河岸上,我指了指一段河流,便开口道:“陈爷爷,就是这里,昨天我带路到这里,他们就在这里下水。”
“这里怨气很重,看来不少人来这里挖宝啊。”陈道陵看着这一幕,脸色阴沉道:“张浩,把我的包裹里面的东西都拿出来。”
身躯杵在原地,此时的我早已傻眼,流露出惊恐之色。
前方不远处,河流当中停着一辆面包车,只是下半部分沉入了河里。
我清晰记得,这就是昨天的那一辆。
车窗是打开的,我可以清晰看到,里面的青年,坐在车上一动不动。
身躯东倒西歪,七衡八竖,脸色惨白如纸,双眼都圆瞪着,露出了很惊恐的神色,使得脸庞都是扭曲的,仿佛遭遇了很恐怖的一幕,看到了非常可怕的东西。
可这只有三个青年,另外一个青年究竟去哪了?
见我没反应,陈道陵催促了一下,“张浩,你在干什么?还不快按照我的话去做。”
“陈爷爷,我看到他们了,就是昨天那批人,都死在这面包车里面了。”我倒吸口冷气,伸手指向面包车说道。
“什么?”陈道陵脸色一愣,顺着我的手指望过去,顿时惊奇说道:“快过去瞧瞧!”
有陈道陵在身边,我倒不怎么害怕,就跟着他走了过去。
站在河边上,他探头看过去,就见他深吸口气,眉头紧皱,再次掏根烟,赶紧抽口压惊,这才开口道:“害他们的东西,比我道陵想象中还要厉害,不好对付啊。”
闻听此言,让我犹如晴天霹雳,内心浮起一丝惊慌。
“那该怎么办?”
“不慌。”陈道陵淡定来到岸上,就对我说道:“把包裹里的贡品都拿出来,都放在这里。”
我走上前,就从包裹里拿出些贡香,纸钱,还有猪肉和水果等贡品,整齐摆放在地。
接下来,陈道陵就让我跪下,我就毫不犹豫双膝下跪,然后拿着贡香,用打火机点燃。
但是刚打着火,转眼就灭了。
皱了皱眉,我继续打。
结果连续打好几次,都依然没有点着,仿佛有人在旁边,对着打火机吹气。
这让我感到毛骨悚然,双手止不住在抖,目光看向陈道陵,倒吸口冷气说道:“陈爷爷,这火打不着啊。”
“什么?”陈道陵微微一惊,将烟头掐灭,就对着黄河说道:“各位先贤,张家娃儿是来赔礼道歉的,他年幼无知,给他人指路,毁了你们的家。”
“但已经死了四个人,你们看在他年幼无知不懂事的份上,就饶过他的小命吧。”
“如果可以的话,就让他把贡香点着吧。”
说到这里,陈道陵要我磕头,我就重重磕了好几个头,然后打火点香。
真是奇了怪,火还真打着了。
很快,三支贡香都点燃了,然后插在土里。
就在我接着烧纸钱时,地上的三支贡香,竟奇迹般地断掉在地。
我顿时瞪大了眼睛,神色惊恐地看着断掉的贡香,语气断断续续道:“陈爷爷,这,这贡香都断了!”
看到这幕,陈道陵突然明白了什么,咬牙切齿道:“他们这是不想放过你啊。”
闻听此言,我满脸惶恐起来,倒是陈道陵很淡定,对着黄河说道:“各位先贤,要不这样,只要你们饶了张家娃儿,我道陵会选个良辰吉日,给你们重设新家,同时让张家娃儿,每逢初一十五,前来祭拜你们。”
“先贤请放心,我道陵说话,向来

还没听陈道陵说完,我就感到脖子冰冰凉凉的,仿佛有人在掐我的脖子。
当我低下头的时候,却骇然发现,一双惨白的手从后面伸来,顿时掐住了我的脖子,让我呼吸困难起来。
“陈爷爷,救我

我痛苦挣扎着,拼命喊了声求救。
陈道陵见状,厉声吼道:“妖孽!放开张家娃儿!”
说完他迅速掏出张符纸,猛然一甩,符纸在我耳边突然爆竹声般响,而掐我脖子的一双惨白手掌也松开了。
趁这机会,我快速挣脱,急忙躲到了陈道陵身后。
此时我被憋得满脸通红,大口喘着气,但目光看过去时,顿时惊恐无比。
这是一个身穿泳衣的青年,但是他从头到脚,都泡的无比膨胀,都快泡涨成大胖子了。
骤然是昨天缺了一位的那个青年!
身躯膨胀腐烂,满脸狰狞恐怖,就这样死亡般凝视着我。
光是这眼神,就让我头皮发麻,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作为捞尸多年的我,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死于水中。
我自然不惧怕这个外表,可怕的是,他居然活过来了!
他嘶吼一声,抓狂般向我袭来,就要置我于死地。
“陈爷爷,他冲过来了。”我晃了晃陈道陵的胳膊,目光惊慌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不慌,有陈爷爷在。”
陈道陵淡定安抚着我,看着步步逼来的膨胀青年,顿时大喝一声:
“臭妖孽!看剑!”
旋即冲上前,从包裹中掏出把桃木剑,狠命刺去。
膨胀青年想要躲闪,但身躯膨胀,动作笨拙,没来得及躲闪,就被桃木剑瞬间刺死。
身躯缓缓倒下,化为了一缕青烟。
这快准狠的一剑,当场直接秒杀膨胀青年,简直让我刮目相待。
“陈爷爷牛逼!”
刚赞叹一句, 这方天地突然变得诡异起来。
不待我缓过神,一阵阴风呼啸而出,河流翻滚腾腾,如同海浪席卷扑向河岸。
我和陈道陵急忙往后跑去,涌起的那片惊涛巨浪,直接淹没了河岸。
陈道陵第一次脸色大变,仿佛如临大敌,紧盯着河流,同时对我焦急说道:“张浩快跑,杀你的东西要出来了,怨气极重,已经不是我能对付的。”
河岸上风吹浪打,仿佛有什么怪物要出现。
陈道陵没有犹豫,丢掉了几张符纸,然后拉着我转身就跑。
在我们离开之后,河流里恢复了原有的风平浪静,只是河岸上,缓缓爬出了一个身影。
她浑身湿漉漉的,看着我们离开的背影,嘴角勾起了一抹戏谑的笑容。
陈道陵这番举动,就让我石沉大海。
我真没有想到,像他这般厉害的人,也对付不了黄河里的东西,骤然只有逃的份,这让我心里凉了半截。
慌不择路一阵狂奔,我们逃得足够远才停下来休息。
躲在树林中,我气喘吁吁道:“陈爷爷现在怎么办?那东西会不会追上来?”
“不慌。”陈道陵依旧很淡定,先是点烟抽几口,就说道:“现在大晌午的,阳气极足,一般都不敢出来。”
“那就好。”我激动点头,却满脸苦恼道:“那东西是不是不想原谅我啊。”
“你带人刨死人的东西,本是不可饶恕的罪孽,加上那东西本身极凶,光这点普通贡品也满足不了它。”陈道陵一脸肃穆道。
“那该怎样才能得到它的原谅啊?”我挠了挠头,一脸茫然问道。
“这还用说吗?那东西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四个人死在它手里,就不能少你一个。”陈道陵瞪我一眼道。
我倒吸了口气,吓得脸都煞白了。
“要是对付不了咱就算了吧。”我苦涩说道:“要是把你老人家的命搭进去就不划算了,这事你还是别管我了。”
能活命谁都不想死,但是黄河里的东西很凶,陈道临这般奇人都对付不了,我也就只能认命了。
“想收走我道陵的老命,可没那么容易。”陈道陵冷哼一声,看向我说道:“张浩我们走,带我去别的黄河转转。”
“我们不应该逃命吗?还去黄河做啥啊?”我错愕问道。
转头看眼身后黄河方向,那里面很荒凉,一片寂静,周遭树木的枝叶在无声间摇曳。
我感到不淡定,总感觉那东西跟在身后,躲在暗中窥视。
“不用看了。”陈道陵漫不经心说道:“那东西虽然凶,但现在是白天,量它也不敢追出来,只能被局限在那段河里。”
“好了,我们快走吧,天黑前得把事办成。”
“现在还能办啥事?”我一脸茫然道。
“给你娶媳妇。”陈道陵说道。
“娶,娶媳妇?”这下我更加懵了,以为是我听错了,就接着问道:“去黄河?这娶的是哪门子媳妇啊?”
但陈道陵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我差点吓趴在地。
“不是活人。”
去黄河找媳妇?
这是要吓死我的节奏啊。
“陈爷爷,这是你想的办法?”我满脸沮丧道。
陈道陵点点头,意味深长道:“你招惹的东西,我对付不了,只能给你找个那东西不敢惹的靠山,这样你才能活命。”
我重重点头,知道这一切,陈道陵是为了保住我命。
但是我想到了什么,就弱弱问道:“那我以后还能娶媳妇吗?活的那种。”
谁知陈道陵听了,就突然大笑起来。
这让我脸色说不出的铁青。
有什么好笑的?我这不是担心后代嘛?不然若因为这事而断绝子孙,那我爷爷得多伤心啊。
笑了好一阵子,陈道陵才说道:“鬼媳妇是替你挡灾的,这不影响你以后找媳妇。”
“那就好。”我松了口气,便坚定说道:“那就按陈爷爷说的办。”
陈道陵点头,拿出电话打给我爷爷,要下午搭个戏台。
说了原因后,就直接说出一个电话号码,要我爷爷打这个电话叫人来唱戏。
我在一旁听得一清二楚,很快电话就打完了,我就好奇问道:“为什么要找人唱戏?”
“用来做引路,不然它们找不到你家。”陈道陵解答道,“好了,快点带路去其他的黄河看看,或者是坟墓多的地方也行。”
“坟墓多的地方?”
我嘀咕了一句,陈道陵这么说,只要有埋藏死人的地方就行了?
不过想想也是,毕竟我要娶的是死人。
于是我点头答应,便开始上路。
这次去的不是黄河,而是往树林深处走去,那个地方是我们村里生老病死者的葬身之地。
当然包括一些我们下河打捞出来的尸体,因为无人认领,警察也不愿查,就只好埋在那里了。
到那之后,就看到遍地不少坟头。
这诡异气氛,这阴暗环境,阴风呼啸声如恶虎咆啸,若不是陈道陵在,我自己一人在这里,面对那么多坟头,准得吓出尿来。
陈道陵看了一眼,就吩咐我烧纸贡香,然后跪拜磕头。
我照着做完后,陈道陵立足在众多坟前,轻轻咳了几声,就一副老不正经地喊着:“相亲啦!相亲啦!张家娃儿年仅十七岁,长得又嫩,喜欢人家的赶紧出来嫁给他啊。”
我听了就顿时懵住,平时严肃谨慎的陈道陵,在这时候咋跟超市搞活动似的?
“老太婆要不?”
“寡妇要不?”
“美少女要不?”
猛然间,耳边传来了一阵尖啸声,声音虽然可怕又冰冷,却仿佛一群大妈在超市抢特价产品般。
我整个人都惊呆了,就见陈道陵会心一笑,接着说道:“当然可以,今天下午张家搭了神戏,会以此为录音,到时候你们过去看看吧。”
说完陈道陵就拉着我走,待我缓过神后,这才开口道:“陈爷爷,这就完事了?”
“要不然呢?你还想多陪陪她们?”陈道陵瞪我一眼道。
“不是的。”我急忙解释,“可是那么多女的,我能挑选嘛?”
“当然可以。”陈道陵说道。
我大喜过望,满脸兴奋道:“我要娶美少女!”
“娶个屁的美少女!”陈道陵气得举手打我一顿,没好气道:“无论美丑,就要娶最凶的一个,这样才能保住你的小命。”
“对对,娶最凶的。”我才如梦初醒。
这下我也没什么不满,反正又不是真娶。
丑也好漂亮也罢,只要够凶就好。
接下来准备回村,陈道陵说,在家等着女鬼上门就行,到时候就好好精挑细选。
回去的路上,但是走了片刻,我环顾眼四周,猛然顿住了脚步,整个人都差点站不住了。
不知何时,我们来到了黄河岸上,而且仅一步之遥,就要掉进河里了。
不仅如此,我还看到黄河当中,竟然还是那辆面包车!
“怎么不走了?”陈道陵在身后催促。
“陈爷爷,我们差点掉河了
”我看着河里的面包车,整个人呼吸都急促起来。
“什么?竟然绕到这里来了?”
未完待续
公众号:云龙书城
online_member 发表于 2023-2-11 19:45:28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上初中时,正是七十年代农业学大寨时期,村里的娱乐活动除了宣传队唱样板戏,最大的快乐就是看露天电影。
我村太小,不经常放,邻近的郭村人多,演电影演的勤。所以我们村的年轻人经常晚上结伴去看。
一个秋天的夜晚,我们一群人说说笑笑前往郭村。当时我们之中最大的有二十来岁,最小的十一二,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纪。大家走着走着,刚过了一个小坡,就看见距离二三百米的地方,一个像小轿车一样的东西,开着两个大车灯把天空照的通明。
因为不经常看到小汽车,大家就很吃惊,来回喊叫:小汽车----小汽车-----。
喊叫声在黑夜的旷野中回荡。
后来两个车灯之间的距离原来越远。我心里一怔,开始怀疑不是车灯了。大家平时在家经常谈论鬼火,对此并不惊讶。一个年纪大的青年说:是鬼火,是坟地里的磷燃烧,别怕。其他人也随声附和。
后来一个灯继续向北飞,上下一晃,一个变两个,两个变四个,四个变八个。这时我们有点害怕了,赶快往回拐。一个个身发抖,腿发软,从沟里高低上不了岸。这时候见另一个车灯向西南朱庄飞了,后来变成了两个落在了朱庄的西北地里。其它灯火落在我们村的地里消失不见了。
我们爬上岸后,正好遇见郭村修水渠的民工。我们把这些情况说了以后,几个民工不相信,就拿着手电筒来回向西北西南方向照照,没发现什么东西。几个胆大的民工提议走近去看看,由于恐惧也没有人有胆量前去尝试。
至今为止,我都没有想明白是什么东西。
online_member 发表于 2023-2-11 19:45:3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从小体弱多病,总是会遇见一些很奇怪的事情,我没有亲眼看到过鬼,但是我经历的一些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也是至今让别人听了觉得难以置信。先讲一个我印象最深刻的一件事情吧。六岁那年,被我爸妈寄养在外婆家,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天,我睡在床上,突然被人很用力的一把拉下了床,当时一脸懵逼,也被摔得很疼,我迷迷糊糊站了起来,突然我眼前出现一个身穿红色,破破烂烂衣服的,比我高半个脑袋的女孩。我大脑瞬间清醒。她突然凑我很近,我可以清晰的看到她的脸很黑,在流着脓,头发也是一大股被火烧的焦臭味,她似乎没有五官,全身上下破破烂烂,头发也没有一根是完好的。我当时只觉得她长得很恐怖,我就问了一句,你是谁。她猛然凑我更近,我看着她脸上爬的虫子就很想呕吐。她一把掐住我的脖子,让我去给她开门,不然掐死我。我当时过于害怕,连滚带爬去给她开了门,只见她突然飞了出去,不见了。下一秒,我也醒了,发现此时我在地上躺着,小的时候心大,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只是觉得她很丑,走了也就不害怕了。外婆家宅子左边的一条公路上,一直有一个小山坡,我好多次都会跟伙伴去上面玩,觉得那个山坡莫名其妙跟其他小山坡不一样,突然有一天,就很好奇问了外公,那个小山坡是一直在那里的吗。外公说,那个小山坡,在他才十几岁的时候就已经在那里了,听别人说那里面是一个十岁,被烧死的一个小孩。我当时突然就想到了当初自己做的那个诡异的怪梦,连忙问到,那里面是男还是女,外公说他也不知道,只知道那个小孩只有十岁,家里面厨房失火了,就被烧死了,也没人管过它。当时就觉得浑身发冷,真的是细思极恐。后来外婆家旁边那个小路因为要铺上水泥,挖掘机就把那个荒坟给刨了,当时年仅四五岁的表弟拿回来两根骨头,外公说那是人骨头,不能玩,表弟才拿去门前一条河里面丢掉了。第二天起来,就看到一滴滴血,本来以为是外婆家的猫,狗,或者家禽受伤了,我跟表妹连忙去查看,并没有发现谁受伤了,更诡异的是,那些血,刚好包围了外婆家那个宅子一个圈,一滴又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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